2013年8月15日 星期四

3/12/2013「被喚醒的世界(節錄‧下)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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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/12/2013「被喚醒的世界(節錄‧下)」
被喚醒的世界(節錄‧下)



摘錄自:晨星心靈雞湯報 電子報%26nbsp; ~ 翁山蘇姬傳:自由無懼‧因愛而戰 2013/3/11



林耐在書中為駐守仰光的外交大使,對該國真正的政治發展,如何默不作聲,下了一段滑稽的描述。軍政府沒有主動提供任何資訊,而外交大使也樂於流連在飯店酒吧,和在首都的高爾夫球場打上幾輪的球賽,同時等待著被轉派到另一個更有趣的國家。



許多國家為了爭奪金三角的毒品,也和軍政府合作。國民黨在山區的時期,已經將毒品貿易額大幅增加,就在奈溫和當地軍閥達成協議後,緬甸更是一躍成為全球海洛因最大出口國之一。奈溫因七○年代初期,自願軍(KKY)的策略,受到國際強烈抨擊,之後才正式切斷和軍閥昆沙與羅星漢等人的聯繫。但一切的改變都只是假象。實際上,幾個大的販毒集團仍有軍政府撐腰,且許多緬甸軍隊(Tatmadaw)的軍官,靠著支持販毒貿易,中飽私囊,且獲利可觀,他們負責保護鴉片並將其安全運過邊境到泰國。



儘管如此,奈溫還是成功地說服國際社會相信他的「真誠動機」。聯合國打擊毒品機關,「聯合國國際藥物管制規劃署」(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Drug Control Programme,簡稱UNIDCP),和緬甸政權合作,同樣地,美國緝毒局(the Drug Enforcement Agency,簡稱DEA)也是。八○年代中期,華盛頓供給緬甸貝爾二○五號直升機(Bell 205 helicopters)和除草劑2,4-二氯苯氧乙酸(the herbicide Agent 2,4-D,也稱2,4-滴或2,4-D)。此物質近似橘劑(Agent Orange),為美軍在越南戰爭時期,對抗採取叢林戰的越共使用的除草劑,自從幾份健康報告指出,此物質會增加罹患癌症風險後,美國已經全面禁用。隨後,直升機和飛機低飛過隸屬少數民族的區域,並在其領域大量噴灑有毒物質。農作物枯竭,有時候,甚至是人民枯竭。只要是喝了被噴灑到的水,或是吃下噴灑區域附近的食物,就會出現令人難以忍受的腹痛。



並且這種物質,對鴉片完全不會造成影響。第一,軍政府於戰中,使用美國裝備對抗少數民族。鴉片商為避免自己的作物遭破壞,和軍政府共謀,而那些挑戰奈溫的人,農地被毫不留情地噴上2,4-二氯苯氧乙酸。對游擊隊也是一樣起不了作用,就拿克欽族和克倫族來說,他們為自身權利爭取獨立的抗戰,並未透過鴉片籌措資金。



其二,由於噴灑除草劑的影響,許多農民不得不增加鴉片產量。當時撣邦的農民,主要種植三種作物:咖啡、茶葉和鴉片。但就單季而言,只有鴉片為高經濟作物。那些種植咖啡和茶園的農家,冒著只要政府直升機忽然從地平線冒出頭來,他們整年收入都會報銷的風險。改種鴉片的人,一方面降低風險,另一方面也增加快速致富的機會。



然而,美國並不是當時唯一給予緬甸協助的國家。例如,一九八二年末時,奈溫想要向波佛斯(Bofors,或作卜福斯,是世界知名瑞典鋼鐵及軍火工業公司)購買卡爾‧古斯塔夫無後座力反裝甲炮(Carl Gustaf recoilless antitank rifle,亦作:卡爾十六世‧古斯塔夫和M2CG)。瑞典外交部(Swedish Ministry of Foreign Affairs)的政治部門,反對使用於內戰的交易,但這件事一到瑞典首相奧洛夫‧帕爾梅(Olof Palme)桌上,他們的反對馬上被駁回。在比恩‧拉姆布朗(音譯,Bjorn Elmbrant)所寫的帕爾梅傳記裡,引述帕爾梅對此事的評論:「噢,那件事。」他說:「那場游擊戰從第二次世界大戰就開始了。說他們是游擊隊,還不如說是毒販。那裡的狀況很穩定。就隨它去吧。」



挪威也支持了軍政府。透過聯合國,挪威金援一項在撣邦找尋替代作物的計劃,但這個計劃只限定於那些「可能成為」鴉片作物的區域。那些區域留下來的都是毒品販賣的主要企業。



在這樣的背景下,一九八八年的示威活動和大屠殺,讓國際社會開了眼界。當軍政府在仰光內沿用,他們早先用來對付少數民族的相同模式時,全球大眾再也無法對之無視。



九○年代的時代思潮,在反抗人權侵犯和支持民主運動上,演示了強烈的反應。一九八九年的秋天,翁山蘇姬成為公眾人物後的幾個月,見證了鐵幕(Iron Curtain,指的是冷戰時期,將歐洲分為兩個受不同政治影響區域的界線)崩解。冷戰結束,而西歐(隸屬美國範圍,亦指資本主義)似乎取得贏面。經濟學家法蘭西斯‧福山(Francis Fukuyama)為這段歷史下了句點。世界可以全面開放了。人民和統治者意識到唯有跟進西方國家,將政治民主和市場經濟揉和的體制,才是可行之路。雖然有理直氣壯的言論,抨擊福山短見且未將歷史放進考量,許多人還是認為,東方集團(Eastern Bloc,或作蘇姬聯集團,是西方國家對二戰後的一些社會主義國家的稱呼)的垮台,已經開?希望之窗。獨裁者和專斷者將無法在大國後垂簾聽政。人權和人道主義問題,而非那手段粗糙的權力政治,將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中心。



緬甸成為國際社會所有可能性的嘗鮮者。不過看來,軍隊政府只理解了法蘭西斯‧福山前半段的理論。一九八八年九月,「國家法律與秩序重整委員會」掌權後,他們擺脫了社會主義國家的意識形態,並重定經濟政策的方向,就在六○年代,中國成為他們的表率。將軍們希望經濟私營化,承認外國公司,但他們並未將民主列入考量。粗糙的市場經濟結合了延續的政治控制。



一九九○年秋天,瑞典率先在聯合國大會裡提出一項決議,抨擊緬甸政府對其國民的人權及人道侵犯。這是聯合國大會上,一連串舉措的起點,同時也暗示了許多國家憂心的事,此事證明了國際社會早已嚴重分裂。中國、印度和一些亞洲國家反對這項提案。瑞典不得不退出該決議,之後再提出已淡化、可讓大會一致接受的提議。聯合國人權委員會(The United Nations Commission on Human Rights)任命一位獨立專家前往緬甸審視其發展,一九九五年,阿爾瓦羅‧德‧索托(Alvaro de Soto)以聯合國秘書處特別大使的身分前往。一長排的報告員和特使跟在他身後,卻沒有人戳破緬甸的僵局。



(未完)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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